邱卉升一个人在申祁酒店预定了几个菜,他和家里的关系不太好,好几年没有回家过年了,本来打算约上寒夙一起来,今天看到寒夙那样子也知道他黏谢予黏的紧,也不好再扰人清闲。
喝酒喝到一半他就看到了祁丹,祁丹面色不快的从二楼楼梯处走下来,邱卉升对于祁丹的认知仅仅停留再他无所不能的大哥,对祁丹也只是简单的认识关系,认识,但不熟。
祁丹身后跟着两个人,一直跟在祁丹身后说着什么,好像是在劝他,祁丹加快脚步走出门口,转身不耐烦的冲那两个人吼道:“够了,你们烦不烦啊,他给你们多少钱,我出双倍,别再跟着我了!”然后跑出酒店,那两人也紧跟着祁丹跑出去嘴里还不停的喊着祁丹二少爷。
果然还是小孩子,容易闹脾气啊,在外人眼里少年有成温润儒雅的二公子,私下里对熟人居然是另一幅样子。
邱卉升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心下有些落寂,这漫漫长夜,终是没有人顾及他的死活。
年关也没什么大事,寒夙坐在办公室频繁的抬头看着墙上的钟表,明明感觉过去了好久,抬头一看也不过只是几分钟,张副官不在,琐碎无用的东西都得自己过一遍,张副官才刚走,寒夙就已经开始怀念了。
下班时间一到,寒夙就坐上了回家的汽车,寒夙侧身倚着车窗,脑海中浮现出他把谢予绑成粽子塞到车座底下的场景,或许当时就该温柔一点的。
不过现在也不迟。
寒夙老远就望见了大门口新挂上的俩大红灯笼,人逢喜事,连看见俩红灯笼也能乐一乐。
谢予趴在沙发扶手上睡着了,他本来心情就不好,被寒夙压了半宿浑身酸痛,又不想在那张床上睡,忍着困意坐在沙发上眯着眼。
管家看他睡着怕他着凉给他盖了个小毯子,看着谢予后颈有些可怖的咬痕不自觉皱了下眉头。将军下手……怎么没轻没重的?管家忙不迭转身给谢予准备药膏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