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冬梅,马家的财产又如何了”
张文鸣问冬梅此话的时候,心里大概明白结果,这根本就是一石二鸟之计,敛财无数的同时把悦香楼拖下水。
“回公子,马家大约四万两白银经由大华钱庄也流入了悦香楼名下”
张文鸣心里虽有准备,可不免还是感叹:“悦香楼怕是保不住了啊”
“冬梅,此次又是何处的悦香楼”
“回公子,您还是问问钱掌柜吧”
张文鸣俊眉微竖,转头看着跪地的钱掌柜“老钱,这次又是怎么回事”
张文鸣平静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。
冬梅略微拘谨的偷瞄了一眼张文鸣,“公子此时怕是已经动了杀心,希望老钱能给个合理的说法,公子格外开恩吧”
钱掌柜毕竟是跟了张文鸣五年之久的老人,对于张文鸣的脾性多少还是了解的,当他破口大骂的时候,只是代表他生气了,当竖起眉毛平静说话的时候,怕是到了暴怒的边缘。
钱掌柜颤抖着身体,声音都带上了颤音“回,回公子,此事也是荷花所为,她把她家里祖传的一件瓷器转让给了大华钱庄的掌柜的”。
“荷花以同样的理由说服我,让我帮帮她”
钱掌柜一下一下的磕起了头“求公子开恩”
张文鸣站起身来到钱掌柜眼前,一脚把钱掌柜踹翻在地“怕不是说服,是睡服的吧”
钱掌柜慌忙的赶紧怕起来跪好,颤抖着说道:“公子,老奴糊涂啊”
“那荷花长相如何”
“回,回公子,长得,长得一般”
张文鸣喝道:“给我说实话”
“是,是,是,荷花长得花容月貌,闭月羞花,倾国倾城,可以媲美悦香楼京城花魁柳如烟”。
张文鸣闻听钱掌柜的话,心里的无名火更胜,暗道“你nnd,长得好看他么的不让公子我知道,你自己吃独食”
“老钱,你可知最近发生的大事吗”
“回公子,您是指刘,马两家家主惨死家中吗”
“是的”
“老奴略有耳闻”
“那你可知刘,马两家大量钱财外流”
“老奴不知”
“刘,马两家钱财流入了大华钱庄,你可明白了”
钱掌柜既然能做到如今的地位,不可能是个蠢人,张文鸣把话说到如此份上,他再不明白就真成傻子了。
钱掌柜声音已经有些沙哑,有火大攻心,亦有口干舌燥之故,颤抖着开口道:“莫非荷花所得乃是刘马两家流出之财?”
“不错”
钱掌柜瞬间瘫倒于地,声音里带着自嘲和绝望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啊”
“老钱啊,你可知事情的严重性了吗”
“公子,老奴糊涂,老奴糊涂啊”
钱掌柜此时反倒不再如之前般战战兢兢,如临深渊,自知难逃一死,心境反倒平和了。
“老钱啊,跟了我几年了”
“回公子,自五年前始”
张文鸣仰头感叹:“是啊,五年了,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呢,我记得你刚开始跟着我的时候是个花匠吧”
“是的,公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