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询问多人,所言均与马张氏相同。
张文鸣心道难道是我疑心太重了吗?
直到询问老管家时,老管家言辞支支吾吾仿佛有言欲说,可是仿佛又不太敢。
张文鸣见状“老哥,可否屏退左右”
刘县令也不是糊涂之人,立刻说道“尔等退却”
所有衙役应声退下。
现场只剩刘县令,张文鸣,毛捕头和春兰,夏竹还有就是马才的老管家。
张文鸣出声道“老人家,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”
“回公子,马张氏所言不实,案是老奴报的,不是三主母报的”
“哦?马张氏是三主母,其他两位呢”
“大夫人和二夫人已经离世”
“家中只有三位夫人吗?”
“还有一位公子,一位小姐,不过都已经过世了”
“原来是这样,屋内的灯是你家老爷自己掌的吗”
“屋里的灯是三主母掌的”
“却是为何”?
“老奴不知”
“如果没有其他事情,老管家也下去歇着吧”
“大人,公子我还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”
“哦?你还有何事,但说无妨”
“是这样的,三主母是半年前被老爷领进家门的,刚进家门的时候,老爷总和两位夫人吵架”
“等等,你说两位夫人,是否大房和二房?”
“是的,那时候大夫人和二夫人还都在,只是三夫人过门不久,大夫人和二夫人身体就开始一天不如一天”
“大夫说是,气血双虚,可能是思念公子,小姐导致的,时间不长,大夫人和二夫人就相继离世了”
听到这时,张文鸣心中好像抓住了什么,可是又好像没有,于是问道“你家公子和小姐什么时候去世的”?
“回公子,我家公子是大概九月之前,小姐大概是八月左右,嗨!”
“老管家节哀,不知公子小姐因何离世啊?”
“公子是外出骑马,马惊坠马导致重伤不治,小姐则是外出游玩落水而亡”
“不知你家三夫人何处人家啊”
“这个老奴就不知了”
“谢谢老管家,我们记下了,麻烦老管家带我们去凶案现场看看吧”。
“大人,公子,随我来”
来到凶案现场,所见和刘员外死亡现场无不一样,密室中死者死亡,其他东西也没变化,烛台落地,死者倒地。
可是查看死者的伤口又不是江湖高手所致,仵作验尸得到的结果就是身体贯穿伤致命。
张文鸣联想到刘员外的案子,直接吩咐仵作,去发,检查头部。
结果不出所料,又是银针致命,贯穿伤只是表面的遮掩。
“老弟,走吧,这里交给毛捕头吧”
众人离开马府。
“老哥,此案绝不简单,还是尽早上报吧”
“我也是这样想的,回去直接上报府衙,府衙会和武神司打招呼的”
“如此便好,此案老哥尽可能抽离其中吧,我感觉此案可能会牵扯甚大”。
“老弟,有何根据吗”
“只是感觉,马才把那个三夫人接进家门的时候,刚好是他家公子和小姐出事不久,而后另外两位夫人又相继离世,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一点”
“老管家所言也不能全信,但是关于家里人去世的时间已经从其他下人处得到佐证,至于他所说关于三夫人的其他事情就不得而知了”。
“三夫人嫌疑确实很大,如果真是三夫人所为,她图谋如此之久,又岂是等闲之辈”。
“她的背后一定还有人”
“此事老哥还是尽量抽身其中,尽可能的不要参与”。
“老弟所言,老哥心里明白,可是武神司下来办案,老哥是一定要尽职配合的,哪有那么容易抽身”
“那老弟就给老哥几句忠告,不闻,不问,不插手。听之,愿之,配合之”。
“老哥记下了,多谢老弟”
“老哥客气了,既然此案涉及武神司,老弟也不用再帮老哥的忙了,如此便不再叨扰老哥,家中尚有事物需要处理”
“如此也好,老哥就不远送了,望安好”
“安好,告辞”
张文鸣转身离开,刘县令也沿着县衙的方向离去。
“春兰,夏竹你俩速去调查一下,马才三夫人的身世,我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”。
“是”春兰应是,讯速离去。
张文鸣转头看着夏竹道“你为何不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