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记得你父亲遇害时的情景吗?这很重要”
“我和含香返回之时,屋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和父亲迎面而立”。
“我清楚的记得,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了一句“我杀了你”然后就掐住了父亲的脖子”。
“我和含香立刻冲向了门口,门是被反锁着,我们又去开窗子,窗子也是锁着的”
“就在这时屋里发出“当”的一声响动,灯熄灭了,再然后下人们撞开门的时候,父亲已经死了”说道这里,刘翠萍已经是泪流满面。
张文鸣叹息一声“刘小姐节哀,我会尽我所能查清案子还小姐一个公道的”。
“奴家在此先谢过公子了”说着刘翠萍施了一礼。
“小姐快快请起”
张文鸣上前拖起刘翠萍,心道:“身若无骨,入手滑腻”。
思绪飘飞之际,身后两声咳嗦把张文鸣从yy中拉了回来,慌忙松开刘翠萍的小手向后退了一步。
回头只见春兰,夏竹瞪着美眸吃人一般的看着自己,没好气的回瞪一眼。
转头继续说道:“小姐,麻烦你了,我还有一事相询”
“公子请讲”
“不知含香现在何处”
“提到她就恼火,父亲刚刚去世,她居然就跑回悦香楼,言称找一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”。
“那悦香楼的老板,更不是个东西,都赎身的人了,为什么还要收留”
此时刘县令和春兰,夏竹同时看向了张文鸣。
张文鸣的老脸都被羞的一红。
赶紧说道:“辛苦小姐了,小姐就先回去休息吧”
“奴家就告退了”
刘翠萍起身施礼转身出了房门。
春兰和夏竹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文鸣,刘县令的眼神也是意味深长。
“我说你们没必要这样吧,悦香楼平时我又不管事的”。
“哼”春兰和夏竹同时冷哼一声。
刘县令则是“咳咳”两声以掩饰此时的尴尬。
为了转移话题,张文鸣立刻把注意力重新扯回案件上。
“老哥,刘员外尸身现在何处”
“尸身现存放于县衙之内”
“麻烦老哥带我前往”
转头对春兰,夏竹吩咐道:“准备验尸工具”。
春兰闻言转身离开,夏竹则随行而侍。
张文鸣三人来到县府大堂,值守衙役纷纷见礼,随后带领前往存尸处。
三人还未抵达存尸处,府外便传来大喊声“公子,我回来了”
刘县令吩咐衙役领人前来。
“老弟这丫鬟不简单啊,好快的脚程,怕是比骑马还快些吧”
“老哥玩笑了,小丫头肯定是抄了近道了”
刘县令笑笑也不在纠缠这个问题。
“公子,东西都取回来了”
“好,随我前去验尸”。
日暮西山的残阳,映衬五道斜长的影子。
存尸房在县衙的东北角处,此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,余晖映照显得此处格外的阴森。
“老弟,此时天色已晚,不如明日再来如何”
此时刘县令的心里惊悚异常,原本以为张文鸣可以证明人为作案,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说。
加之此案蹊跷异常不由得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无妨,老哥可否喊仵作前来”。
“老弟稍等”
刘县令转身遣派衙役前去叫人,自己则快速回到张文鸣身边。
半刻功夫,仵作和一大帮衙役前来听调。
张文鸣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刘县令,便转头看向仵作。
“老哥可否命仵作听从调配。”
“老弟放心,我等皆听从调遣。”
“那老哥可愿意把尸体背出来”
刘县令冷汗直流,从头到脚一股寒气透体而过。
“哈哈哈,老哥莫要当真,玩笑矣”
“呵呵呵”
此时刘县令杀了他的心思都有了,明知道我胆小还吓唬我。
“仵作上前来”
“大人有何吩咐”
“莫要大人称呼,我只是寻常一百姓”
仵作转头看了看刘县令,心道,怎么个意思,您倒是给介绍介绍啊。
看见仵作的目光,刘县令上前介绍“这是我至交小友,此次专为查案而来,见他如见我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