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她是咱校导员啊!怪不得好像在哪见过。靳援丹点点头,认真地说道。
韦伯延却想起了一件事,章菡说过她也是俄语系的,应该认识这个叫燕梦雨的导员,等之后见面时可以试探性地问一句。
此时,靳援丹似乎已经吃的差不多了,韦伯延还有一半没吃完。
靳援丹看了看表,果断地说道:我想问的已经问完,书也给你了,那我有事先走了哈!
韦伯延慌忙点了点头,连说了几次:请便!望着靳援丹风风火火的背影,他叹了口气,又继续吃下去。
你是,韦伯延?冷不丁,一个戴眼镜的细瘦男生坐在了靳援丹刚刚坐过的位置上,开口就对韦伯延说。
韦伯延愣了一下,打量着面前这个带几分秀气的男生,反问道:你是?我们见过?
噢,我叫钟念,本校研究生。男生扶了扶眼镜,自我介绍道,你应该不认识我,我听近川提过你,找到你的同学,他们说看见你在这里吃饭。我是近川的邻居,他家房客出的事就是我先联系近川的。
韦伯延恍然大悟,轻拍了一下桌子道:原来你是近川的邻居,这么巧也在这所学校?
呵呵,是巧,也不巧。我今天来找你,还是关于刘功权的事。明说了吧,我不知近川跟你说的什么,但我要说的就是请你不要插手这件事。钟念顿了顿,说,我和功权私交不错,这件事我会处理。当时告诉近川也是出于邻居的义务,而且当时还有派出所的人。
你是让我不用管了?近川找我帮忙也不管?韦伯延惊诧地说道,那我怎么跟他说?
那我不管。钟念仰仰头,说,你想怎么说都好。这件事越少人知道,越少人参与,对功权越有利。明白了吗?
不明白,但如果是最合适的做法,那我尽量做到。韦伯延停了一下,又说,这件事现在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,当然也不是近川一个人的事。该怎么做,我会有分寸。他没把话说死,自然是因为这事还牵涉到密室邀请函的事,他也想弄清楚原委。
钟念似乎没料到韦伯延会是这个态度,右手食指放在眼镜中间,默默思考了片刻,然后站起身来,道:随你吧!反正我话说到这里了。